要是平时的话,徐夫人也会害怕,怕惹这位县主不高兴。
但现在她顾不得害怕了,因为如果老爷要是出事了,她就会面临比这更让她害怕百倍的事。
徐夫人这会儿硬气了,她道:“县主,您不用在这里跟我摆威风。我家老爷为你们李家做事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现在他出事了,你们李家不能坐视不管。
如果你们不管,我们老爷就是个死,那我们全家也得跟着死。”
“死我都不怕了,我还怕您县主的威严?”说完这句,徐夫人站起身:“县主,您平时里不是都说您在侧妃娘娘以及敬王哪里多有面子吗?那就让民妇看看您的面子管不管用吧。
您最好现在就去求求侧妃娘娘,民妇也去想想其他的办法,如果我们家老爷出不来,那大家都别想好,鱼死网破,最后大家都别活了。”
说完这些她对李奕行了个礼转身就走了。
李奕被她这番话怼的气哽在胸口,还没等徐夫人走出去,她就砸了一套茶碗。
徐夫人只是脚步微顿,然后继续往前走。
李奕气的胸口一起一伏:“贱妇,就凭她还敢威胁本县主。”
身后的婆子赶紧安抚:“县主莫要生气,为她这等人不值当。”
须臾后李奕满脸愁容道:“这件事要是让敬王知道了,我跟姑姑都没好果子吃。”
“县主,您也不用这么妄自菲薄,您好歹也是敬王的义女,敬王府现在是娘娘当家,您好好跟娘娘说说,毕竟娘娘还指望您早点生个小公子寄养过去呢。”
李奕:“我去找秦砚。”说着她站了起来:“备轿。”
下午申时左右,一辆六人抬的轿子出现在开封府的侧门。
一个婆子来到门口对衙役道:“我家县主要见秦大人,快去通禀一声。”
看门的小吏问:“哪个县主?”
婆子高傲道:“荣昌县主,敬王的义女。”
差役闻言不敢怠慢,立刻进去通传。
秦砚正在整理上午那位老者状告徐敏的案子,仵作已经从徐家的枯井里找到了丫鬟的尸体,徐府主母以及涉案人员已经全部被带了回来了。
“大人……”差役在外面道:“荣昌县主来了,说要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