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率先喊冤,想撇清自己的干系。
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三位管事大爷的情谊连同林鸟都不如。
一到危急时刻,自然各顾各的,再没什么情谊可言。
易忠海和刘海中转头瞪了阎埠贵一眼,心中埋怨这个混蛋不讲义气,嘴上却没有说什么。因为换做是他们也一定先想方设法保全自己,毕竟都有家人需要照顾,心有顾忌。
“警察同志,今早陈富贵装作我领养孩子的亲生父亲来我们院,通过花言巧语把孩子从我手里骗走。
我清醒过来后就发动周围邻居去追击,最后在街面上把他堵住。
当时我气不过就上前揍了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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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只打了几下就因为孩子昏迷不醒,带着他去医院了。
后来陈富贵被打死的事我真不清楚啊。”
易忠海叹了口气,如实将做过的事交代出来。
“对啊,警察同志,我们走的时候陈富贵还能爬起来,后来怎么死的我们真不知道,也不关咱们的事啊。”
刘海中紧接着替自己做辩解。
当时围殴陈富贵的人那么多,最终他被打死的时候,易忠海三人也并不在场。
杀人的责任怎么能往他们仨身上推呢。
“这些我们都知道。
不过这件事到底是因你们而起,还搞出人命,总得有人负责。
你们先在派出所里好好待着吧。”
赵警官记完笔录没有继续废话,直接挥手派属下将易忠海三人关进拘留室,暂时收监。
“警察同志,我没动手打人,这件事跟我没关系,不能关我啊。”
阎埠贵扯着嗓子大声嚷道。
赵警官没有说话,只是不耐烦摆摆手,让下属动作麻利些。
陈富贵的案子令派出所很头疼,涉案人员实在太多,且没有明确凶手。
按道理来说,参与打人的都应当负连带责任。
然而当时上去围殴的人那么多,派出所根本认不清,抓不完。
而且就算把有嫌疑的人都抓回派出所,该如何处置也是个大问题。
总不可能全给关进监狱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