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这样吧。
许大茂,赶紧过来道歉。”
易忠海本以为事情就这样解决了,没想到许大茂突然发作,不甘心地喊道:“我不服,我不服!我根本没做错什么事,凭什么要我道歉。
我就不道歉,看你们能把我怎么着!”
许大茂一闹,原本逐渐缓和的气氛再度严肃起来。
许富贵看着愤怒的儿子一脸为难,易忠海黑着脸,刘海中笑意更盛。
易忠海从中调和,本来许富贵已经逃出生天,没想到许大茂一顿操作,再度将亲爹拽入坑底。
“许大茂,现在是在开全院大会,这个结果是邻居们一起商议出来的结果。
你这是在藐视全院大会,藐视人民群众啊。”
刘海中咧嘴一笑,趁机发难,直接扣了一顶大帽子到许大茂头上。
许大茂不服何雨柱没什么,但他不该挑衅管事大爷的权威。
这一嗓子喊出来,易忠海都不好再保他了。
“刘海中,大茂只是一时冲动,用得着这么上纲上线吗?
你一个长辈应该宽容晚辈才对,这么咄咄逼人太不像话了吧。”
许富贵赶忙扯开话题为儿子做辩护。
“长辈应该宽容晚辈没错,但前提是晚辈也该敬重长辈啊。
许大茂在院里耍横,完全不听长辈的劝告,活该受罚。”
出乎意料,跳出来反对的人不是刘海中,而是阎埠贵。
“阎埠贵,你这是什么意思?!”
许富贵一脸警惕地望向阎埠贵,沉声说道。
阎埠贵和刘海中的矛盾人尽皆知。按理说刘海中要对付的人,阎埠贵应该要保护才对,这次怎么跟刘海中联起手来了呢。
“什么意思?字面意思。
我不止一次劝许大茂,不止一次劝你管教好儿子。
可惜你们就是不听,搞成这样真是活该。
许富贵,你以公谋私,处处偏袒儿子,教子无方,酿成大错,根本没资格做管事大爷。
我提议,解除许富贵管事大爷的位置,同意的邻居都举起手来!”
直到阎埠贵图穷匕见,许富贵才明白过来。
原来阎埠贵一直盯着的是管事大爷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