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阿阵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又小,且语气软软的,好似在对她撒娇一般。
怀夕两眼发光地看着黑泽阵,希望他再来一次。
可惜,回过神的黑泽阵怎么好意思在这样做呢。
怀夕只好作罢,有些可惜地看着黑泽阵继续说起前面的事情。
“像我们这些无恶不作之人,是最了解对方的。”
黑泽阵很明显能感觉到那个愉悦犯没有想要伤害那些普通群众的想法。
“那个人,应该只是想看个乐子。”
看警视厅的乐子。
这么一说,怀夕也有些悟出来了:“他是以前被警视厅……欺负?欺辱?……”怀夕不知道要用什么词来形容,只好可怜兮兮地望向黑泽阵。
黑泽阵懂她的意思:“应该是以前警视厅作恶多端吧。如今人家回来报复了,这也不能怪他。”
早期的警视厅,怀夕可是知道是什么模样的。
不单单是松田阵平他爸爸那件事,那个时候,警视厅可谓是内忧外患,一团糟。